ko no wicky da!

【承仗】SLEEPWALK PART1

 Part1  从4月1日开始上学

Notes:

是全文

在ooc的海洋里仰泳

设定是承仗分离两年之后再见

OK的话


Summary:

  夜深了,开着暖暖的小夜灯。


  东方仗助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被子卷成小麻花 。


  明天就要开学。可是假期过得太快乐,国语作业没写完。


  啊————怎么办


  希望新来的老师能对自己好一点。

  


  转眼又是春天,3月里樱树上有粉红的樱花欲开欲合颤颤巍巍。

  “夏天炎热但冰激凌可以解暑,冬日寒冷却可以拥有自己的小火炉。就是春天什么也没有,还要穿薄薄的制服。”仗助抱怨着打个哆嗦,接着嘟起嘴,“这也太冷了点嘛——”

  因为过冷而抱着自己,低着头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错来搓去的东方仗助一下子撞上了路旁的赏樱人。

  赏樱人是有的。毕竟将开未开的樱花的风韵也非别花可比拟。

  这人的后脊十分坚硬厚实,撞得他鼻子生疼。在料峭的寒风中撞上,疼上加疼。

  听从学校要求被迫穿薄制服的仗助有些恼火了。虽然他是好孩子,但讨厌的学校的规章制度和被撞疼的鼻子让他很想揍人。

  他张开嘴,准备挑衅对方几句,然后趁机抬手揍上去,却听见对方用不耐烦的声音说:“喂,你走路不长眼睛?”

  仗助抬起头,青绿的海洋倒映着湛蓝的天空,飞鸟从交界一逝而过。

  “承太郎先生?!”

  他惊讶地喊出声,随即欢呼者没有丝毫迟疑地扑入承太郎怀中,蹭。

  “承太郎先生,我真的好想你!”

  承太郎显得有些僵硬,他承认有时樱花树下站着的人并不一定想看樱花。可是几年未见的仗助还像小时候一样可爱,就有些意外了。 

  还是个孩子,他想。

  承太郎一手环住仗助的腰好让他在怀里窝得更舒服,一边抬手压低帽檐藏起泛红的耳尖。

  “仗助,这是在街上,虽然我没什么所谓。”他冷硬的面容舒展,挂起一抹只有自己能感受到的笑容。

   仗助没有做声,只是默默搂紧承太郎呼吸着他周身的气息。

  两年,是的,已经两年。730个日夜足够当年无力独自飞行的小鸟为人父母,孤独的老人迅速苍老,盖茨比被杀死在草坪,天使堕天已成往事。是,他曾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但闪现的希望的光芒仍让他扑入承太郎怀中,就像自己每夜梦回所见的那样。但是这算什么,他需要一个曾经的恋人消失两年的理由。初见承太郎是惊愕与喜悦,回过神后心里却仿佛秋收腌制的酸果充满了。


  仗助想开口,却在喉头不住的颤抖下扭曲了音色。紧闭的眼睛下睫毛微微抖动——他几乎落下泪来。


  “承太郎桑,你好久没来看我了”,仗助委屈的说。鼻腔堵塞带出软软的鼻音,就像?承太郎有些形容不出来,就像迷途的小狗忽然看到自己的主人抿着耳朵蹭进他怀里。


  他为了表现得像个男子汉而不是一个姑娘,自以为隐蔽迅速的用袖子擦干眼泪。温热的泪水落到薄薄的衣袖上,被风一吹有点凉。


  承太郎敏锐的感到怀中孩子情绪的变化,这让他感到心焦与愧疚。骄傲使他不会道歉,内敛就无法教会他表达。他的过失,他的离开,使他在仗助的生命中缺席两年。承太郎有些慌乱。他试图握住仗助的手,却触及他衣袖上零星的寒冷。东方仗助,他是他的恋人,他却也将他视作自己的孩子。他愿用一生与他共同沉湎,却无法逃开宿命的追寻。


  只不过——“仗助,我是你的新国语老师,授课期间借住你家。”


   他愿意为改变宿命而做上一点小小的尝试。

 ……

……

  当仗助和承太郎一同出现在班里时,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一是看到东方仗助好心情总是随之而来——虽然他看起来是个不良学生,还讨厌别人说他头发。班里的姑娘们感叹到——但他又奶又凶的样子,真的很能激起女孩的保护欲,让人既想做他的girlfriend,又想做他的妈咪。二是这个一脸冷酷站在讲台上的什么男人实在是太帅了!仗助甚至听到台下几个姑娘发出小小的尖叫声,她们似乎已经在为选出两人中的男友指数number one纠结了。

  “承太郎先生,你好像还蛮受欢迎的哦——”仗助嘟了嘟嘴坏笑着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戳了戳承太郎的腰,随即溜下讲台顺着走道走到教室后排落座到康一和亿泰中间那个唯一的空座上。

  青绿的眼睛追随着他的身影,直到他投入与朋友们的“开学第1天闲话”中。

  承太郎敲敲黑板。

  班里霎时安静下来。“东方仗助开学第1天迟到,本学年全勤取消,”他说,并满意的看到他的小恋人正用哀怨的眼神盯着他。

  “虽然全勤总有一天会丢掉,但仗助并不想开学第一天就这样。”

  承太郎读出了他的口型——就是明明是因为遇见承太郎桑才会迟到的blablabla…

  真可爱。他一边任由仗助向亿泰和康一抱怨早上被冻的不行又迟到的悲惨经历,一边想,并在黑板上写下:

  “空条承太郎”

  晨光散入青绿的湖水折出鱼儿跃过的波光,落在湖面上细碎无声。

  “本学年,”他停顿了一下,“或者更久,我将担任你们的国语老师。”

……

……

  “我说啊,亿泰,要不我们逃掉第4节课吧,”已经在课间提早吃掉了午饭便当的仗助凑到亿泰跟前跟他商量,“等到下课三明治都卖完了。”

  仗助早餐没吃饱,因为睡了懒觉有点睡过头。况且他正在长身体,一餐几乎能吃掉一头小鲸鱼。

  亿泰对这个倒是没意见——对于吃他总是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只是——“仗助,第4节是是承太郎先生的课,怎么办?”亿泰左右为难——翘课是一回事,翘承太郎先生的课是另外一回事。

  “他长得那么凶我有点怕他,不是那种害怕,就是,就是…欸想不明白了。”

  “他长得还能有你凶?”仗助随口调侃他,发现亿泰愣愣的看着自己。他咳了一声,拍着胸脯不顾亿泰“我真的长得这么凶吗”的自我怀疑说道:“放心包在我身上。”

  午间的阳光漏过婆娑的树叶,淌在人身上暖暖的。左边是亿泰趴着睡觉,美梦的口水流成小河;右边是认真听课奋笔疾书的康一。仗助一手托着下巴,一手转笔发出嗒嗒的响声,注视着空中盘旋的话语。

  嗒,嗒,嗒。敲击声与板书声先是孤零零的一点点,进而又汇集成一条虚线。始终跳到距正午30分。

  “空条老师,我因为便当早食后遗症请求早退!”仗助站起来大声说,惊醒了睡觉睡出鼻涕泡的亿泰,“还有我身边的这位亿泰同学也是!”他伸手把还迷迷登登的亿泰拉起来站好。

  承太郎眯起眼睛,目光落在仗助拉着亿泰手腕的手上。他适当的表现出班上姑娘们第一眼见到他时就用神奇的第六感看出的某些性格:冷酷并且难搞。

  “不许。”他说。

  班里瞬间像是放在火上即将沸腾的水,发出细小而持续不断的嘶嘶声——他是本校第一个敢于反对不良学生决定的老师,尽管不良学生们有时也很善良。

  仗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皱起的眉头,调皮的眨眨眼睛,然后收拾好东西叫上亿泰走出教室。

  亿泰感受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空调老师看你的眼神好像不太对哦。感觉有一些很凶的样子。”

  “先不说这个,你竟然叫承太郎先生“空条老师”?这改口得也太顺了吧。”

  “我叫起来也很别扭啊。是他突然跑来做什么老师的,而且明明你也叫了。”

  “那是在课堂上万不得已。我平时才不叫空条老师。老师——老师——什么的,感觉距离一下子就拉远了,还是承太郎先生比较好。”

   承太郎听到两人对话的声音消失在走廊尽头。

   事实上,在班里的同学看来危险的是承太郎。毕竟别的班的老师在违反不良学生的命后都被揍惨了。隔壁的吉良老师甚至再也没出现过。

  卷发的姑娘们都用画着浓睫毛的大眼关切的望着承太郎。

  遗憾的是,承太郎并没有接收到来自学生的关心,也无需接受。

  他只是在心中认真思索了一下仗助想出这样糟糕的逃课借口的原因,然后淡定的继续讲课。在课后用午饭并顺便抓到两只大吃特吃的小老鼠的过程中他得到一个结论——小孩的糟糕借口不需要原因。

  “喂,你们两个怎么进来的?”承太郎推开体育组茶饮室的门,就看到两撮独特的毛毛。      紫色的一副骄傲的样子,坐在跳箱上,一脚蹬在上面另一脚自然下垂;另一个不讲究,大大方方的在跳箱的另一侧盘腿而坐。一人抓着一个三明治往嘴里塞,手里还勾着一个小茶杯。沉浸在美妙午餐里的两人根本没察觉到别人的靠近,被吓得齐齐打了个哆嗦,险些洒出手里的饮料。他们同时转过头看向来人,嘴里塞满了没来得及咽下的三明治,脸颊鼓鼓囊囊的突出一块,就像觅食到一半发现天敌近在眼前而呆住的松鼠兄弟。

  亿泰的眼睛从来没那么大过。

  承太郎嗅嗅空气,氤氲的咖啡香飘进鼻腔,夹杂着一丝奶味,牛奶咖啡,他想,没有黑咖啡的纯粹。

  亿泰终于勉强咽下了嘴里的食物,几乎把他噎出声。

  承太郎抓着门把手重复,“你们怎么进来的?”

  门锁的好好的,窗户看上去好好的关着——巨大的冲击使他不得不切断自己的思路。天哪,充满活力的看到主人的小狗。仗助快乐地从跳箱上蹦下来,冲进承太郎怀里。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只要承太郎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他就难以自控的想靠近他。承太郎不得不揽住他的腰,背靠房门才稳住身形。

  “承太郎先生,”仗助试图用一个快乐的贴贴让他忘记刚才的问题,“你也来喝茶啊。”

  “呀勒呀勒,”承太郎把帽檐压下一点,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我找体育组的人借的。”承太郎松开手把仗助外推了推。

  “走开,”他皱着眉说,“我要喝咖啡。”

  亿泰的眼泪流出来了,奔涌的几乎像小河。他凑到仗助面前,“仗助你和承太郎先生难道…?”

  一向对情绪不敏感的他,竟然在仗助身上感受到一丝别扭的情绪。

  “嗯,差不多吧。”仗助小声说。他猛然双手合十向亿泰鞠躬:“没告诉你真是对不起啊。”这不是怕你接受不了嘛,而且也没什么机会告诉你。他小声的加了一句,看着亿泰在地上翻滚。

  “可恶——继康一之后连你也…!”他放声大哭,弄湿了一片地板。“呜呜呜,为什么没有人要我?明明我也是有优点的!”

竟然在感叹这种事吗?承太郎意外的看着亿泰,我还以为他会关注我和仗助的组合之类的。不过也无需他费心。承太郎想着绕过亿泰走进里间的茶饮室,烧水,洗杯子,泡咖啡,一气呵成。吐出一口气再深深吸入直至胸腔充满咖啡的香气,这让他想起在海上追寻蓝鲸踪迹的时刻。

  蓝天仿佛坠入海底,一叶白帆在海洋中央孤独摇曳,海面下是蓝鲸潜游,海洋的巨人发出来自远古的呼唤。他们是天与海的精灵,在交接尽头寻找最后的牺牲之处。晶莹的水柱喷出染白了火红的太阳,直至最后一只沉没。

  鲸死沉海称为鲸落。

  亿泰好不容易从过度的悲伤中缓过劲来,两眼还饱含泪水,然而——“仗助,给我讲讲吧,你们怎么在一起的,我也想有个女人好不荒度青春啊——!”他很厉害的缠着仗助。

  承太郎是女人?你究竟是从哪看出来的?仗助试图弄明白亿泰奇怪的想法,并试着想象承太郎穿兔子装的样子,竟然,意外的性感。这都是什么啊,仗助急忙摇头把奇怪的幻想赶出脑海。

  对于亿泰的请求仗助其实不太想答应。因为事关个人隐私,他担心亿泰不小心说漏嘴,即使他可能还没聪明到那份上听完就忘。但他同时也拥有一点自己自私的小小希望——希望能有除自己和承太郎算以外的人知道自己曾经有过的这样一段经历。仗助不希望多少年后躺在床上忆及往事时只留下一段无人知晓甚至自己也快淡忘却无能为力的回忆。身为最好的朋友,他觉得亿泰能够赢得这个资格。

  蛋糕点缀上最后一颗草莓,扎好的花束挂价出售。仗助爬上跳箱,双腿交叠用手支起脸颊看向窗外,树上一只毛虫被鸟抓起。他状似为难的说,“以后跟你讲讲也不是不可以。”

 “耶——!”亿泰欢呼,他的快乐总是来得这么简单。

  喝着咖啡的承太郎一字不差的听到这段对话,他看下表,把喝空的茶杯放回茶托,叮了一声,随即缓步走出茶室。

  仗助和亿泰依旧沉浸在他们的世界,欢快的,手舞足蹈的。

  直到——“承太郎先生他竟然不洗杯子!”

  “真的啊,哎呀——!”亿泰踩到三明治的包装撞上了台面。

  “没事儿吧?天哪,已经上了10分钟啦!”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BOOM——!

  “哎呀!”

  当一切都收拾好准备回去了,第一节课也不剩多少了。仗助站在紧闭的教室门前心里欲哭无泪。他刚才和亿泰三局两胜输了,不得不做敲门勇者。

  扣扣扣三下,门开了,没有请进。裹着白风衣的身体引入眼帘,向上看是空条承太郎“黝黑”的面孔。

  好巧不巧又是他。

  双手不由自主的背后捏起了衣服的后摆,仗助的脸顿时皱得像皱缩小橘子。亿泰在他身后探头探脑,随后把身体藏在了仗助后面。

  “来了?”承太郎低头看着仗助。

  “空、空条老师…”仗助勇敢的抬起头,硬着头皮迎上他严厉的目光,“我和亿泰在去医院的路上发生了点事故,所以,回来晚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这话连他自己说出来都不信。

  冷酷,无情,承太郎青碧的瞳眸盯着他;冷酷,无情,教室的门缓缓关上,发出啪的一声。这百无聊赖的东方仗助和虹村亿泰,就这样被清出了空条老师的课堂,完全且彻底。

  “亿泰你知道这节是承太郎桑的课?”仗助生无可恋的转向身后藏起的人。

  他的心已经被一行:“怎么办?连旷了两节承太郎桑的课承太郎桑是不是要讨厌我了?他一定是要讨厌我了怎么办?怎么办?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间旷课?”

  “你应该是有课程表的吧?”

  “课程表?”身后的人呆愣的看着他,“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掏了掏口袋:“哎,真的有哎。”

  仗助被彻底击垮了,无论是爱情上还是友情上。接下来的整个下午,他拒绝与任何人交谈。

……

……

  傍晚的阳光融化在摇摇欲坠的云朵上,鹅黄的奶油蛋糕。光斑漏过树影点缀行人逐渐拉长的身影,两个人的无声世界。个头大的那位身着白色长风衣,时髦的皮鞋步步发出清脆的叩击声。身后跟着的那位则显得要拘谨得多——双手提着皮包背在身后,低着头看着前面人的影子随着脚步移动。他一步步地原封不动地踩在对方落脚的地方,踩脚印,做错事的狗宝宝。

  仗助心情低落地看着蜗牛在地上慢慢移动,然后抬脚跨过。他连害怕的心情都没有了。他侧过脸,悄悄看下男人的反应——没有反应。

  仗助简直要哭了,他最怕承太郎先生讨厌自己。

  “承太郎先生,”仗助心一横拉住承太郎的袖子,“你是不是讨厌仗助君了?”

  又是这招。承太郎又气又好笑,习惯这么多年都没变过。

  他不说话往前走,仗助也不放手,就这么低着头跟着他,根本没在意自己被带到什么地方。

  无论是哪,只要能跟你一直走下去就好。  

  承太郎突然停下,仗助还没反应过来,差点摔个跟头。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脚下是软软的沙,金黄的,和天空一样。

  海边,陆地的尽头和天空的起点。

  “呀勒呀勒。”仗助听到承太郎背对着他忽然说道:“第一,就算是和我说话也不应该迟到。”

  严谨的学者总爱在这方面较真,即使他曾经似乎也是不良。

  “还不是因为太久没见承太郎先生太过激动忽略了时间,然后承太郎桑又不愿意时停送我上学。”仗助小声嘟囔道。

  “就算不算这一点,”承太郎转过身,都有秋后算账的意味:“早上不吃饱,提前吃了中午的便当,然后在我的课上举手说得了什么便当早食后遗症要拉上虹村亿泰一起去医院,结果是偷偷跑去买吃的。还带着亿泰一起溜进茶饮室大吃大喝,回来之后又和他一起旷了我的课,真觉得不心虚?”

  仗助越听头越低,他承认自己不该做这些,还是在开学第一天。迟到,翘课,三明治和咖啡,面对剪刀两次出布的手掌,消失的课程表…好像平凡的一天从见到承太郎的那刻起就不一样了。

  然而他的性格却成功的快速将他从悲伤的水池中捞出来,细心,以及独特的理解。

  连着听到好几个“虹村亿泰”,仗助突然一个激灵发现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

  “承太郎先生♡——!”他的心情突然飞扬起来,一个飞扑扑到承太郎怀里,并迅速用腿环住承太郎的腰把自己挂在他身上。

  东方仗助用他独特的理解能力展示了一个人的心情变化到底能有多快。

  承太郎无奈的用手臂托住仗助的屁股。

  仗助像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似的得意地在承太郎脸侧蹭蹭,湛蓝的眼睛闪着光。

  “承太郎先生是吃醋了对不对?”他和承太郎脸贴脸,一边悄声问一边把他搂的更紧,脸颊上布满兴奋的红晕,自己把自己开心的不行,“承太郎先生说了那么多遍亿泰的名字一定是吃醋了!”

  他在承太郎脸上蹭着到处乱啃,柔软的头发压在他脸上:“我发誓仗助君和亿泰就是朋友关系,可能比较亲密一点,但真的什么都没有!”为了增加可信度,他甚至举起空余的手做出发誓的动作。

  “呀勒呀勒”,承太郎空出一只手拉低自己的帽檐遮住全脸以防仗助继续啃着自己满脸口水。他几乎能看到仗助身后的狗尾巴不停的摇晃。真是孩子气。

  “嗯,下不以此为例。”承太郎喜欢他的直率。几乎是轻而易举的,他决定放过他。承太郎拍拍仗助的屁股示意他下去:“还有,不准再旷我的课,也不准再迟到。”(我监督你)

  “Yes sir.”仗助乐颠颠的主动跳下去并环视一周寻找一个避风的温暖地带。

  空旷的沙滩上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远处的建筑物又太过遥远。

  仗助君不想离承太郎先生太远。

  寻视一周无果后,仗助掀起承太郎长风衣的下摆躲进去。Great,既近又暖和,两全其美。只是要随着承太郎的脚步不停的移动。

  海风从无涯的天际飘来,卷起波浪与海洋独有的冷燥的咸腥,也掀起仗助抓住的风衣。他从承太郎的胳膊与腰际之间探出头来,看着他在一个厚实的天蓝笔记本上记东西,沙沙作响。

  “承太郎先生你在干什么?”

  “算时间。”他简单答道,“晚上7:00抓海星,运气好还能捕到点水产。”

  仗助看着他的笔头在纸面上移动。 一时间涛声和鸥鸣齐齐涌来。

  他觉得有些烦躁。

  4月1日,经历的一天究竟是真实还是因为过于思念而产生的异象?温热熟悉的躯体就在自己身旁,自己却不敢触碰。怕,一碰,就碎了。突然觉得腿软不想站着,他任由自己顺着白风衣下垂的轨迹跌坐到细碎的沙子上。沙子经过海风的洗礼略带湿意。

  仗助抓起一把细沙,默默看它受引力的召唤而落下,被风一吹,还没落地就散了。

  冷,冷,冷。

  他用白风衣的下摆将自己深深包裹,沉浸在对方的气息中,做成一个茧,名为承太郎的茧。

  他愿自缚。


——“为什么答应亿泰的请求?”

——“时光不该被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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